回 北 京

杨  毅

各位兄弟、嫂子、弟妹以及侄子侄女好:

    时间如箭,事儿发生的又多又快。我盼星星盼月亮, 终于在新世纪的第一年回了把国,之前还在妹国见 到了几个哥们。从国内回来一直又懒又散,沉迷在对社会主义美好生活的留恋中。直到学校开学了才睡虱猛醒,给大家做个报告。

        Long long ago,喃喃去了海南考察,我便一个人孤独的在资本主义社会中挣扎。话说六月底刘大首次访加来到温哥华,我终于迎来了飘泊在外的第一个弟兄。喝酒、聊天儿、开快艇、玩游乐场,无比滋润的过了三天,并约定下月纽约再见。 七月三日,我早上八点登上飞机,辗转了三班后,于次日凌晨0:55到达巴尔地摩。五日早与小P通了电话后驱车直奔纽约。

    到达纽约已是下午两点。因为听说纽约的路况十分 糟糕,我们把车停在新泽西,乘地铁来到曼哈顿。 不久就在纽约硕大的唐人街中迷了向,幸儿公共 电话满街都是,在靳掌门的指引下,我们换了两 趟地铁,顺利的找到了掌门的家。一进屋,掌门 夫人已经开始做菜,香味扑鼻...牛肉、羊肉,就 是不见猪肉--掌门曰:规矩嘛,有条件时还是要遵守,在裤子大时实在艰苦,就只好...。 饭点儿已到,还不见刘大的人影,只好打手机,才知道刘大已开车快把曼哈顿的马路都轧一遍了,据统计已至少路过掌门家三四次了。晚九点,终于开 饭了。肉嫩,酒香,虽然只一瓶,我们都已半梦半 醒...离开时已是半夜三点。

    第二天瞻仰了自由女神像后,在联合国立再次与小P 电话联系上,并要了地址。下午五点,离开纽约驶 向费城樱桃山。八点多一点就到了樱桃山,不幸的 是地图不够详细,问遍了人又没人知道她家那条街, 直到晚上十一点多才找到。小P没变样,虽然已毕业工作了半年。因为太晚了,所以只聊了两个多小时就只好告辞,黑漆漆的也没见到小P刚买的新车,据说是绿色的。 玩了一圈后到密执安大学开会,又碰到了咱们班的 四分之一边天--王菁,好象是九四年后的第一次见面,俨然一个女科学家了。别着急,下面就讲到北京了。

    一到北京就进入了高潮--温度高、空气潮,我汗流浃背又透 不过气,可心里还是那叫一个激动。 首先接上头的是小龙王,核实了众弟兄们的手机号后,心里有了底儿,仿佛特务找到了组织一般温暖。第一次出远门是去中关村(南极星的中文输入居然连中关村这个著名的词组都没有,有关人士该提提意见了)买书,正撞上咱 罗炮总的老窝。一推门,一屋子边工作边等盒饭的男女工作人员+久违的炮总一起投来眼光,看到我不是送饭的后就只剩下两只眼了。罗总总是很神秘,上班时间居然在楼梯口打手机,当然还是同窗五年的情谊深,一见我来,立刻跟他/她说白白。这俩肯定是发了,带着我都不出门,直接就进了隔壁一家XX海鲜楼,那种想自己倒酒小姐都不发瓶的地方。在大家都吃的差不多时,罗总又点了一只烤鸭...

    终于迎来了大团聚的日子,接头地点定在刀子家, 我和老曾(博士后,酷!)一起提前杀到,王小龙、 希瑞、刀子和刀嫂的朋友正在搓麻。日久不见,龙律师依然道貌岸然,刀子满脸堆着准爹的喜悦。变化最大的要数希瑞,一张蓄了须脸上既透着老成又流露出羞涩,让人摸不清底儿。搓着搓着,又来了几位:方壳年轻依旧,只是腰里别的越来越高级;罗博、老孙做忙碌状,双双迟到;唐鱼浪漫无边, 送完了壳妹才急急赶来,险些与大部队走失。大家 浩浩荡荡奔向王小龙推荐的疆菜馆。菜是好菜,酒是浓酒,人是故人,五载春秋改变了许多人与事,不知下次再聚是何年。

趁着中秋写完,祝大家节日快乐!虽然晚点儿,好在这边还是十五,那边也是十六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