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 阳 恒
经过近十一个半小时的长途飞行(不包括在chicago等机的 两个半小时),终于在昨天下午回到了Honolulu,辫子得以 将这次盼望多年的Boston“总部”之行向兄弟姐妹们报道。说实话,这比我回北京总部还要多花上一个小时。唉!这可是 俺第一次踏上America啊。
话说十一月二十五日上飞机时还是短裤T-shirt,等早上二 十六号早上六点半到BOSTON机场时已是毛衣毛裤外加牛仔裤 和厚夹克了。这对辫子来说已是记忆之外的沉重了。然后打 电话叫醒正在梦乡中的老财,真有些担心在路上睡眼惺忪的老财。要知道,老财可是二十五号才从Wisconsin Medison赶 回来的。好在他车技如神,不到半小时他的丰田CAMARY 就到了,看着和俺去年同一天娶媳妇的老哥们儿,没怎么变, 还是不多不少两百斤。接着辫子就被直接接到他家中。 老财家是租的一套三房二厅,地板锃亮,和另一对中国夫妇共 用。从外观上看是一极其普通的BOSTON式尖顶住宅,只有九十 年历史。想想俺住的十二平米的Studio,这点还是Boston好。 好在Honolulu不用交暖气和空调费。
再有就是Boston的交通给俺留下了较深的印象。那就是复杂和 模糊。五,六叉路口在市区较为常见,而且有的没有停车标志, 谁先来谁先过。有点象北京,但次序要好。街道的路牌字也非 常小,晚上开车基本来不及看。老财接送俺多次,次次必有走错,而且到处在修路。但是老财毕竟是老财,次次又“化险为夷”。 更有甚者,连华炜这样的老Boston,找不到老财家也很正常,需 要老财跑去领路。这是后话。据华炜讲,五年多前他来的时候已是开始修路了,但得再等五年才能修好。这点又跟北京太象了。
二十八日,终于盼到了弟兄们聚会的日子。关键时刻,最不凑巧 的事发生了。小郑于一天前突然发起了高烧,没有办法驾一个多 小时的车到Boston来了。让辫子有些失望。好在得以在电话中和小郑长聊,诉说各自近来的情况。总结其生病的原因,估计是近来 电脑工作机会太多,面试应接不暇,加上小郑的勤勉,公司挑的是头晕眼花。再有就是New Hampshire地区某些资源格外地缺乏,更甚于当年的科大。下午五点多钟,不出所料,距老财家最近的东平率先赶到。DP比记忆中略胖,颇有风度。出乎意料的是DP后面 还有一MM。现在东北大学物理系读书,气质很好。由于她当时正患感冒,DP端水送药更显自然。不过DP可要加倍努力哟。
紧跟着就是晋野打电话来说是找不到人来接,DP就决定当Volunteer。为了去顺便看看Brandis大学,辫子跟上DP一起上路了。开了没多久,又遇上了迷路,在俺看来这已是正常的了。将近一小时才到JI野的住地。JI野比一年前在合肥见到时瘦了。看来Brandis的学业是够重。眼神中除了当年的自信外还多了几分魄力。对于才到没几天的他来说, 已是能开着自己的手动大众满Boston乱跑了--尽管没有驾照而且只被抓到过两次。回去的路,DP已是找到了感觉,半小时就到了。推开门,皮皮已经坐在厅里等我们了。在近年见到的弟兄们中间,PP是变化最大的一个,苗条了不少,第一眼差点没认出来。大家一致公认PP变得英俊潇洒多了。
紧接着就是啤酒和火锅,弟兄们的气氛也随着火锅的温度渐渐地上来了。似乎又回到了当年的湘皖,天都。 还有就是当谈起象著名的“獐子肉”等故事,弟兄们开怀大笑时,DP的MM和老财的housemates已是一脸茫然不知所云了。辫子在这里正式向大家提议,咱904现在的或未来的家属(们)都应该接受些904的常识教育。譬如象这“獐子肉”的故事。接下来就是弟兄们对前途的一些讨论。这时,从纽约开了5,6个小时的华炜终于在老财的带领下赶来了。这也是弟兄中没见面时间最长的一个。都五年多了,大华是一点没变或是说变化最小的一个。还是一身夹克,头发较长, 话音清脆。他和弟兄们一起又侃了许多往事,同时又把五年级的落下的课补了补。
不知不觉间已过了午夜十二点。虽然弟兄们都觉得意尤未尽,但毕竟不比当年了。此时老财的太座和DP的MM早已在电视厅睡着了。辫子更加意识到904的组成单位已从个人向家庭高速的 转变着。同时904也在从一个亚稳结构(合肥)过渡到多个亚稳结构(北 京,Boston,广东,加州。。。)。组成单位也会不断地从一边流向另一边或又流回来,以达到新的平衡。于是弟兄间相互告别。三十日凌 晨4时,被大华送到机场。相约半月后Honolulu再见。
此文系辫子小学六年级后的又一篇记叙文,心中怯怯地向大家报道。